已久的兽欲被激发,天知道,他从那天后到底忍了多久!怨了多久!
他不会什么技巧,就只会最原始的方法满足着身旁女人的欲望,他当然不服!
他一点也不差,他可是第一,怎么会输给别人。
余岁分明已经选了他的。
理智早已被嫉妒取代,男人又狠又快,这种攻势余岁更抵挡不了,早已高潮好几次的身体已经瘫软,就任由着男人操来操去。
她只觉得就是云淡阳在惩罚她。
她想解释可一出口就化作了呻吟:“啊……嗯……轻一点……我……我受不住了……云淡……”
每次“阳”字还没出口,身下的男人就会更加大力的顶弄,甚至还故意在花穴之中转圈猛戳惹得余岁没法继续再说。
时间一长,余岁便也算了,只能极尽全力,配合着男人的猛烈抽插,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也不知疲累一般,得了余岁的射的允许后,一次次将浓白的精液灌入,在没过多久又硬挺着继续插入……
这算是他的人生的第二次失控,他不禁再想,清醒的女人如果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会怎么看他,是害怕?恐惧?还是避之不及?
他不敢想!他只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他心里当然想过,明明是余岁先骗他,来招惹他,是她不安分的,将他只是当做工具,随后丢弃的。
可如今,他的怨气和怒气都在这一晚消散了。
留下的只剩下喜欢与那两天的快乐记忆。
他想也够了,他病的确实是太久了,该恢复正常的。
一场好梦过后,便是两不相欠。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余岁的耳朵,只留下一句:“姐姐,你不欠我什么了。”
随后,趁着天色还没全亮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