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吗？记不住我就刻在你脑子里。”

雷米尔闭上了眼睛，终止了这场对峙，心里是不甘，他既想要反驳秦胜雪，想说怎么可能，却又知道，是可能的。

如果秦胜雪给的足够多，对alpha的影响将是巨大的。

这正是他现在渴望的，却被萧獜得到。

他怎么甘心？

秦胜雪才不管他甘心不甘心，雷米尔现在顶多算个研究样本，秦将军才不关心他的内心世界。

要不是刚才被雷米尔那种瞧不起小狗的表情给恶心到了，他都懒得废话。

研究时间，秦将军足够专心，没有分神去看小狗，尽管不想承认，但想要探寻瓦伦丁秘密的好奇以及对未来的紧迫感，多少还是会冒头。

到底关键在哪里？到底怎么样才能把瓦伦丁那个老登一刀捅个对穿？

秦胜雪难免要看一下自己漂亮的手，想象一下利刃穿过皮肉和骨骼时候上触感，想象瓦伦丁血液的温度会让他觉得多快活。

他想这么干可太久了，从只有他一个人开始，就在想这件事。

一定不能是热武器，不然死得太快怎么办？

秦胜雪要一点点的把债都要回来，把二十多年的仇，清算明白。

他这么想着，精神力进入了瓦伦丁留下的锁链的空隙，忍耐着偶尔会接触到他人精神力的不适，抽丝剥茧地探寻。

雷米尔也不好受，他本来就受到了创伤，神经和精神力都变得脆弱，秦胜雪的举动虽然没有让他受伤，但不适感非常强烈。

他能看到秦胜雪的精神力在做什么，像是纤细的丝线在穿梭，看起来形态似乎是柔软的，可真的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就像是被冰雪的利刃划过，那种刺骨和疼痛，作用在精神力层面，简直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