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就是——不太华丽。
最后是手冢国光先一步到了极限,打出的球没有过网,迹部赢下了比赛。
现在两校都是两胜两败一平,还需要再加一场比赛,让替补选手上场决出胜局。
“你很在意青学的那个一年级选手?”
幸村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从教练位上起身的越前龙马。
“我们俩认识,他之前帮了我点忙。”
我的表情有点凝重,“日吉君可能有点麻烦了。”
要问为什么的话,越前龙马给我一种他不会输给别人的自信感。
这场比赛和上场相比结束的就快很多了,越前龙马很迅速地赢下比赛,过程中他甚至还使出了手冢国光的零式发球。
冰帝败了。
“不去找他吗?”
在我其实带着幸村回医院的时候,幸村突然地对我问道。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你是指……迹部?”
是让我去安慰输了比赛的朋友吗?
“他,不用。”
我对着幸村自信地笑道:“他不是会因输了一次就一蹶不振的人。”
和幸村坐电车回医院后,天色已晚。
我在坐车的途中就已经和餐馆请了假,幸平老板也答应了。
结果出了医院后,幸平诚一郎又打电话给我,“……要不,你还是过来一趟吧。”
我拉开幸平餐馆的门,看到了坐在角落背对着我的迹部景吾。
这回桦地没有陪同在他身边,显得他的身影孤单寂寞冷。
若是餐馆里的灯光再幽暗点,迹部的背影就真的很有种借酒消愁的社畜既视感。
厨房里的幸平诚一郎冲我指了指迹部,比了个口型,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