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钮,可是电梯门已经关闭往下了。
“救命啊!别过来!”
持刀的人红着眼理智全无地囔囔着,“反正我也活不了了,谁也别想好过——”
前世,我是医院的常期住户,因为住房的床位紧张,所以都是几个病人挤一间房,要想完全清静地养病是不可能的,周围那被病痛折磨的嗷叫和护理不及时产生的某些难闻的气味……都会影响到个人的情绪。
面对这种,我自己一开始也会有点生理性的烦躁感,但在家人们的开解下,我会渐渐明白要彼此包容,大家都不容易。
但唯独有一样声音,我最讨厌也不会想要去宽容,就是胆敢在这个地方惹事生端的声音,俗称,医闹。
因为要推着轮椅,幸村在我的前边,他面临着持刀人即将冲他砍来的危险,我当机立断地给轮椅来了个大转弯,将幸村转移到我身后。
“橘!”
见我不打算逃开,幸村精市不可置信地喊道。
持刀人疯狂地像索命的恶鬼,我很镇定一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力一收紧,男人吃痛地卸下了握刀的力道,刀落下,半空时被我另一只手给顺滑地截住了。
两只手都用上的我,最终曲起左腿,用膝盖给男人的腹部来了一个痛击。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形如流水,爸爸教我的基本功历经几个月的磨练,效果初显。
“啊——”
男人两眼一白,晕过去了,倒地不起。
众人们呆愣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有人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