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相当的‘我’……
就是这么一些生活中赤城而又温柔的瞬间,让我不自觉地就依赖上了这个邻家哥哥,年幼的我将男孩的责任心曲解成了一种对‘我’的特殊,以至于后面说出了想嫁给他的幼稚话。
直到某一天,岩泉一把‘我’带到了他的好兄弟及川彻面前。
两个男孩因为排球成了好朋友,他们之间有着很多共同的语言,在他们热络聊天的时候,‘我’根本插不上话,只能尴尬地站在一边,又为了不想让岩泉一感到麻烦,勉强撑着笑脸地听他们讲。
而那时及川彻对‘我’的态度……直到现在重新回忆起来,依旧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但就是表现的很奇怪。
听到‘我’喊岩泉哥时,会刻意地模仿‘我’对岩泉一的称呼,把岩泉恶心到后被暴打一顿。
又在岩泉一意识到不能一直这样只聊着他和及川感兴趣的话题,想和我聊点别的时候,及川会插入到我们中间,又把话题往回引。
他那出色的点火能力,专挑岩泉在排球上出糗过的往事讲,成功地把岩泉惹毛顾不上其他,两人就为了证明谁的排球打的更好在‘我’面前专注地比赛起来了。
——以前不懂,现在一看,‘我’存在像极了他们俩py的一环。
被及川打岔的多了,‘我’多少也能感觉到他不想让我和岩泉的关系变得亲密。
直到趁着输球的岩泉一只能气着咬牙去买三人的汽水时,及川像个胜利者地站上公园的长椅,低头俯瞰着我,像是在看着一只不值一提的蝼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