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来是发烧了……
“快让病人躺到担架上!”
几位警官协同着医护人员把我摁在了救护车里的移动病床上,女性救护员把所有的异性全都赶下车,关上车门上,为我换上干净保暖的衣物。
然后为我测量了体温——
“都发烧到40度了!不好,等赶紧送医!”
女性救助员给我贴上了降温贴,心疼地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戴上听诊器,我那过强的心跳频率令她眉头纠结。
“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金色的,幸运物……呜呜想要……呜呜喜欢……呜呜……”
“……病人已经烧糊涂了。”
【大橘被烧成呜呜怪了(好心疼)】
【大橘最后看安室透的眼神明显不对劲,显然是吊桥效应作祟,结果刚好撞上了发烧怪,这种心动的感觉就这么被物理对冲掉了(欲哭无泪)】
【安室透这个罪恶的男人,撩完就跑路了,大橘用高温发烧祭奠了她那还未开始就已经死去的初恋。】
【呜呜呜两人最后道别的那一刻,把我这磕上他们俩的人整破防,好强的be美学既视感啊!】
病房的宁静与安详
新年的第一天,我发烧住进了医院。
半夜一度烧到了40度,要不是及时降下来了,我可能整个人都得烧傻了。
到了早上,才总算是退烧了,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我这才安心地睡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