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
阿满今年都四岁了,两人做了这些年的夫妻,哪里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谢九九不光说,还故意抬起腿使劲儿压在裴元身上,把人戏弄得喘息声渐渐沉了,这才一翻身裹住被子不许他再干什么了。
第二天殿试,什么差错都没出。唯一的插曲是交卷之后的裴元被皇帝叫到跟前问了几句话,问了什么他回来没说关家两个舅舅也没问,就连谢九九也并不知晓。
殿试过后便是传胪大典,殿试那天皇帝把裴元叫到跟前亲自询问,问了什么底下的人没人听清,但并不妨碍所有人心中明白一件事,今科的状元郎,已然是定下了。
会试放榜之后,前三的试卷照例被张贴出来。裴元那一手好字和答卷内容,让人几乎挑不出错。
以前他还只是裴元的时候,外室子加过继出本枝再加入赘,桩桩件件都是他的原罪。后来他考中解元,即便有人私底下还拿他的出身当个短处嘲讽,也再没有人敢当着面提半个字。
现在这些事又都成了用来称赞裴郎君裴远舟的话,这么可出身还能坚持苦读多年,还能不抛弃糟糠,还能连中三元。这是什么,这就是奇才啊!这就是天下读书人的榜样啊!
外边的话越传越邪乎,早起在停云斋洗漱穿戴整齐,准备出门进宫的裴元则还拉着谢九九的手不放,一副今日你若不依了我,咱俩就没完的娇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