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不住了。
谢九九自己动手接了于氏脱下来的斗篷挂好,又新倒了干桂圆红枣茶来,等于氏从外边冷飕飕的劲儿中缓过来,谢九九才问起她这一路的事。
“之前在潭州,我还问过沈霁来京城赶考会不会把姐姐和两个孩子带上,他当时说是你不放心家里不肯跟着来,怎么这又想通了?”
“有件事,得跟你说。可你得答应我听了别难过。”
“不是,你先说什么事,真要是难过的事我也控制不住啊。”
谢九九一看于氏那凝重的脸色心就提起来了,家里年前和年后都送了信来,谢文济每次都要把家里和云客来的事事无巨细都说给自己听。只要这小子没骗人,家里应该不能出了大事。
于氏一直在岳州,自己跟她关系好,但
两人的关系之外若是还有什么能牵扯认识的人,谢九九只能想到黄金珠。
谢九九想问是不是黄金珠出了什么事,却又欲言又止。深深吸了两口气,把因为情绪紧张引起的隐约腹痛给强压下去,“于姐姐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啊。”
“去年十月初的时候,黄娘子生了。”
去年六月,谢九九见黄金珠的时候黄金珠的孕肚已经显怀了,当时谢九九问她几个月,她说的是马上四个月了,这么一算十月初生孩子,那可是没足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