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刚才发消息时就说过不用他过来了:“臣臣怎麽还是来了?不是有训练吗?”
佐久早无视了她的问题:“吃东西了吗?”
由里不想他就这麽缺席训练,于是扯谎说:“吃了。”
但是她空荡荡的肚子在这时候叫了起来。
佐久早叹了口气。
他带由里回到车上,让她坐到副驾驶。把手里提着的袋子轻轻放到她腿上,里面是从便利店买的饭团、矿泉水和水果茶,水果茶似乎刚从保温柜里拿出来不久,还是温的。
佐久早大部分时候都是少言寡语,但此时此刻由里觉得他沉默过头了。她试图说点什麽缓和一下气氛:“臣臣,我以为你不愿意别人在你车上吃东西呢。”
佐久早什麽都没回答。他先把两瓶水都拧开了,然后开始仔细地打开饭团的外包装。
“我自己来就行,我的手没事,就只有这里受伤了而已。”由里指指她的额角。
佐久早头都没抬,不声不响地继续拆着,最后把饭团交到她手上才好好端详了她额头上的伤处。
楼管替她报警了,而警察送她去了医院急诊室。由里在警车上接受了警察的问询,那之后她才有时间发消息告诉佐久早自己不能回去吃饭了。佐久早是最后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由里额角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佐久早其实看不到伤得到底有多深,但是仅从纱布上也能看出上面渗出过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