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母子做错了,但是如果没婚书……,那就用你的榆木脑袋好好想想,鲁家怎么就突然要攀王家这门亲了。”
“婚书是没有,但是我与鲁兄已经交换了信物。”
王子胜知道,这事不经查,很光棍的说成信物,“大侄子当知道,我们男人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
沈氏说他是混人,不乐意跟他说话,哼,他还嫌她是妇道人家呢。
“所以这信物是昨天交换的?”
贾珍冷笑,“母亲,有人要装聋作哑,我们是说不通的。”
还有一句,他没说。
那就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现在跟鲁家沾上关系,就等着被皇上盯上吧!
哪怕皇上现在没法动,将来……,子孙家族也未必能躲过祸事。
“老太太一会就到了。”
天气渐热,这里又没冰盆,热着他娘就不好了。
贾珍低头跟他娘商量道:“这里地方狭窄,母亲,我们还是到花厅等着吧。”
他王子腾要是能管束王子胜,看在亲戚的面上,该提点的,他会提点,否则他们爱怎么作死,就怎么作死吧!
沈柠点头,正要起身,已经疯跑进来一个丫环,“太太,大爷,宫里来人了,大奶奶让你们赶紧回去呀!”
宫里来人?
沈柠和贾珍互望一眼,都有些明了。
“母亲,我扶您上轿,不急的。”
一下子上交了二十二万两银子,皇上给点赏,也在情理之中。
贾珍倒是不在乎皇上的赏银,他在乎的是这份体面。
父亲不在家,他一样撑起了宁国府。
“那就走吧,这里……,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