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要人家性命吧?
众人看到兴儿眼带水光,不由更加同情里面生死不知的产妇。
“我家姑奶奶疼的直叫了一夜,陈家一早请的什么稳婆?那吴婆子分明是给畜生接生的。”
兴儿的嗓子喊得有些劈叉,“我家葵大爷不放心姐姐,听说姑爷今儿没去学堂,急匆匆跑过来打听,人家还不让他进门,好不容易打听出来了,周围几条街却死也找不到稳婆了,没办法,他才跑我们宁国府求救。
我家太太也要待产,听说此事,急忙让服侍的两个稳婆过来,原是想要求个保险,可他们呢?”
兴儿的声音再次加大,“他们朝稳婆出手,钟婆子的脑袋被开了瓢,刘婆子的右手被人生生打断了,那么多婆子丫环就她们伤的最重,你们说这能是意外吗?”
这不可能是意外。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起来。
“陈家、汪家不仅想要我家姑奶奶的命,他们还想要我家太太的命,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贾家从此与陈家断亲,我家姑奶奶和太太无事便罢,若是有事……”
兴儿大吼,“陈、汪两家就是我家仇人,从此见一次,打一次。”
他朝气愤起来的人群拱手,“敢问在场的可有状师?”
“我是状师!”
福隆街上,常给人写信写状子的男子举手过来时,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道,“此事我已尽知,定然写好状子。”
“多谢先生!”
兴儿深深一礼,“请先生和各位官爷随我进来。”
外面的声音,里面的人都听到了,贾政呆立原地,简直不知道今夕何夕。
陈冲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