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私房,都让他娘一把收了。
“你这么心痛干什么?”
沈柠把装满银票的盒子一关,正好看到好大儿那好像要捂胸口的样,忍不住就起了好奇,“还是说你和你爹一样,也藏了不少私房?”
啊?
贾珍吓死了,“没有没有。”
他就差举手发誓了,“儿子什么样您还不知道?我就不是那种能存住银子的人。”
继承爵位后,父亲规定他每月只能支两百两银子,至今他还没敢越雷池一步。
这一点沈柠也是知道的。
去年贾敬才查过他的账,每到月底差不多六、七天的时候,他都没银子出去耍,会老实在家吃安稳饭。
就是那种有银子就花,没银子就在家的人。
“……”
沈柠很无语的转过头,“知道自己存不住钱就好。”
男人有钱就变坏。
好大儿更是其中翘楚。
以后贾敬不管事了,她更得给他紧皮子,“你爹以后不管事了,你娘我……也不知道能活几个月。西府那边为了给你妹添福,都捐了好些银子,你一个当哥哥的……”
贾珍面色如土。
他真不想当哥哥。
奈何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说了,“那……”
他试探着正要问捐一半行不行时,沈柠已经定下,“你拿两千两银子出来,送到馒头庵,以后每天布施六百六十六个馒头,直到用完为止。”
啊?
那他还剩多少钱?
四百两?
平时两个月的花销,分进一年里?
这够干什么的?
连和朋友们喝酒都不够,更不要说赌彩头什么的了。
可面对母亲盯来的目光,贾珍却只能做老实状,“是!”
怪不得西府的赦叔和政叔就想干架,小老二出来,他非得多打几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