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的玻璃隔板上看着尤钰问:“师傅师傅,怎么你的车上没座位啊。”
“因为你们没给车费我收起来了。”尤钰面无表情让所有人都抓好扶手站好,“爬在车顶上的给我滚下来,我要出发了!”
倒挂在车顶上的女学生根本不听他的话,但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遍就会。在尤钰猛踩油门加速又立马刹车急刹直接把她从车顶上甩下来之后,女学生立刻老实站在下面握着扶手栏杆不动了。
安静不过两分钟,很快学生们又故态复萌在车厢里乱跑尖叫,抓着扶手栏杆跳钢管舞,疯狂制造噪音想要打扰驾驶员的驾驶。
但已经在嘈杂的夜市工作环境磨炼出来的尤钰根本不在乎这点动静,甚至还转头看了眼学生们在干什么。
结果这一看就看见他们身上的白色校服渐渐被血染透,然后齐刷刷摘下了自己的头盖骨,露出没有脑子的脑袋,裂开嘴露出血腥的牙齿。
尤钰沉默两秒突然释怀地笑,笑声盘旋半山腰。
难怪他们这么让人讨厌,原来是没有脑子。
我原谅他们了。
尤钰这辈子不会跟没有脑子的生物计较,甚至还十分好心问:“你们的脑子去哪里了?”
“我们的脑子被挖走了。”一个学生站在驾驶室外将鲜红的血掌印拍在玻璃隔板上,“叔叔,你帮我们找找脑子好不好?”
尤钰:……
谁是叔叔?我就问谁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