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课,结果逃课没成功,他的阑尾莫名其妙没了。
黑发男孩咬牙切齿,哪怕病例上写得清清楚楚,哪怕他的专职医生出面解释他依旧觉得是那对父女故意的。
安安带着礼物去看望他的时候云雀还没消气,一见到?她就朝她丢出了枕头。
安安没有躲,任由蓬松柔软的枕头打在自己脸上。
“还在生气吗?我这是为你好,身体有病灶要及时切除,医神是这么教我的。”
云雀抓着被?子?侧过身不理她。
安安戳了戳他的后脑勺,云雀纹丝未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真是的。”安安揪了下他的头发。
“让你待医院你肯定不愿意,等下肯定会偷溜出去,与?其让你带着伤到?处乱跑还不如我帮你一把?。”
话音刚落云雀就感到?有一股暖流在他身体里游荡,温暖的感觉驱散了手术后留下的不适和疼痛。
他终于回过了头。
橘发女孩对他笑了笑然后掐住他的脸颊,“出院后记得来我家找我爸爸复查知不知道,不然下次就不是割阑尾这种小事了。”
云雀愤忿的磨牙,“果然是你们搞的鬼。”
“胡说,明明是你自己不懂得爱惜自己。”
“你给我等着。”
今天?这个仇他之后一定报复回来。
安安可不怕他,“行?,我等你。不过我不和病人打。”
所以快点康复吧!
“哼!”
出院后的云雀将所有火气都撒在了并盛的不良团伙上,不良们着实老实了一段时间。
作为把?云雀送进医院的罪魁祸首的安安当然没少遭到?云雀白眼,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口头禅,嘴里喊着“咬杀!咬杀!”的不过也没见他真正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