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家?伙的鼻血。
有点脏。萩原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相当?巧妙地用外套衣袋内侧擦:于是那一小条遥控器就像是他的鼻血那样?顺滑地流了?出来。
很恶心的东西。降谷正晃拿起那只遥控器,踩住对方伸过去的手。哎,真神奇,遥控器像魔杖,瞬间就把另一个本想顺着消防通道溜走的犯人钉在了?原地。
他们看到降谷先生伸出手指,审判一样?悬在那个按钮的上方。是法官审判,是神佛垂目,是雷霆降临:他的神情却还是那样?平静,教人没有任何质疑他的想法。
——这个家?伙……这个脸印在公司大门口?的家?伙!他一定知道这个遥控器是做什么用的!他一定知道炸弹的事!他全知道了?!
萩原很有耐心。他食指上悬着那个犯人的血,将这肮脏的液体?轻飘飘点在按钮上。很快渗了?进去。嗯,同源的东西。
“要?不我按下去吧?”降谷正晃突然说,“按下去怎么样??”
被他踩着的那只手颤抖起来。而站在他对面、想要?溜走的那家?伙更是抖如筛糠。
——法槌不能?审判。良心不能?审判。因果报应不能?审判。只有炸弹能?审判炸弹犯。唯有处决才是与他们的罪行对等的审判。
没救了?,这种人已经没救了?。
“您……”
他吞了?一下口?水,看向降谷先生的手:萩原随即意识到他可能?是在看降谷先生的手表。他还在下意识判断这块表的价值。这种家?伙真恶心,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