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我与道兄事事亲为,使小辈缺了历练机会。日后我等或该放手才是。”
“如今局势不明,天机紊乱。我等圣人尚不敢言说谋算周全,又怎敢让小辈负起大教重担。”
接引终究身为药师嫡亲师尊,对于其心性、能力自有了解,如今却是不敢将重任托付。
“不过,日后教内事物倒是可让其与弥勒多多参与,也不必拘泥于教导新晋弟子。待你我圆满之后,大教重任终究还要落在他们身上。”
准提闻言,微微颔首:“确当如此。”
那厢药师二人下了灵山,一路向东而去。沿着那条绿色走廊,不时可见修士身影,言语之间虽对二位圣人不失恭敬,但提及文梓之时却更为感念。
“这起子小人,真真狼心狗肺。若无师尊、师伯圣心怜悯、尽力护持,西方早已沦为不毛之地、修行禁区。如今那文梓不过栽了些草木,略加点缀,这些人就对其拥趸至此,岂不是忘本之徒!”
弥勒见此情景,自是愤愤不平,言语之间多有指摘。
药师心中郁气较之弥勒更甚,不过他终究记得二人此行何为:“师弟且不必动怒。师尊、师叔圣算无遗,遣我等此行必有深意,此时还是当以师命为先,日后再作计较。”
而后又忆起前番场景,评断道:“文梓虽有功德在身,又以三清门下为基,但师尊曾言,此子不通天数,日后必遭天弃。今日我等且同他会上一会,也不必过于僵持,且观其日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