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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草太在意有所指的目光下感觉到了右臂的幻痛,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大方承认了:“我是[要石],镇压蚓厄的要石,同时也是负责关门的[闭门师]。”

甚尔:“那只猫?”

草太颔首:“他也是。”

男人若有所思:“前阵子高专两个一年级生都被变成了物品——是那只猫干的吧?就像把我变成咒具一样?”

草太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我可不屑于打探这种消息,”甚尔嗤笑一声,“五条家动作大得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家少主出事了。况且,那两个自称最强的小子也没想过隐瞒吧?”

……确实。

想到兴奋地要将新皮肤昭告天下的墨镜悟,草太很难不认同这个离谱又合理的解释。

解决了男人的提问,草太自己也有疑惑。

“你能控制门的移动吗?”

甚尔:“怎么可能。是它莫名其妙跟着我跑。”

“那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撬门?”草太很不理解,“就算是为了见妻子,也不该在家里就动手啊,还是在孩子房间。”

这也是最令草太生气的一点。

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却没有丝毫责任感。

甚尔哼笑一声:“我倒是想换个地方开,但是这门跟到这就不动了。”

在动手前,甚尔浅摸了把良心,特地去外面兜了一大圈,观察门的动向。

但这黑门就就像是瞄准了他住的房子一样,扎根原地不动弹了。

伏黑甚尔折腾一整天无果,索性不再多想。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撬了再说。

——典型的有点父爱但不多。

“……总之,请先让一下吧,”草太叹口气道:“我感应到了危险,来这里就是为了将门重新关起来。之后只要不主动破坏,这个封印可以保持至少十年。”

“十年?这么长。”甚尔晃悠悠站起身,宽阔的肩背牢牢抵住门,沉声道:“那就更不能让你关门了。”

“伏黑先生,见过之前的场景,你也应该有所预料,”草太严肃道:“如果蚓厄破门而出,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我必须镇压它。”

甚尔:“为什么不干脆将它彻底祓除?”

“我相信伏黑先生这两天也尝试过进门,”草太揉了揉眉心,“有收获吗?”

甚尔沉默。

确实进过,抱着彻底解决这恶心玩意的念头进去的,结果试遍所有咒具都没成。

如果不是有那只高武力值的黑猫帮他镇场子,小惠的儿童房可能都要被搞没了。

草太伸出右手,烟墨色的咒力朝掌心汇聚,无奈劝道:“现在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镇压。”

“那你也能预料到在门封印之后,我会做些什么。”

甚尔再次徒手捏烂了无止无休的蚓厄触须,一字一句宣告:“只要美惠子还在门的那一边,我会永不停歇地破开封印,一直尝试到她重新回到我身边为止。”

男人的目光充满拗劲和狠绝。

什么自我牺牲与无私奉献,统统与他无关。

他只是一头迷惘于如何渡过余生的孤狼。

在失去一切心灰意冷后,面前又突兀地闪现出微渺的期望。

他的人生只剩下这最后一条窄路,而即便流尽最后一滴血,他也绝对要将这条路上所有的阻碍全数清除。

草太感觉到了头疼。

他明明只打算找到门,回到焦土之后把门彻底关上,杜绝蚓厄再次入侵的可能。

但有了伏黑甚尔这一变数,原本的计划被彻底打乱。

“恕我直言,已经逝去的人是无法挽回的,”草太委婉又诚恳地指出残酷的事实,“令内的灵魂又过于虚弱,无法承受[要石]的职责,只能靠着门的力量勉强停留,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勘破[常世]虚妄表象的灵魂如果强行停留,都会十分痛苦,因为他们活在焦土之上,而痛苦与绝望的主旋律无法成为心灵的饵食。

虚弱?勉强停留?甚尔的目光直觉般落在草太雾蓝色的发丝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刚开始的美惠子雏菊花,落在了你头上,”甚尔大胆推测,“换种说法,虚弱的灵魂能够借[要石]的力量短暂停留——这样猜没错吧?”

草太:“……”

这也太猝不及防了,思考反驳的话都得愣两下。

抓住青年一瞬间的沉默,甚尔已然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抱臂,用懒洋洋的音调宣布道:“把职责给我,我要当[要石]。”

咒术师地第十七天

提问,大臣最喜欢哪种人类?

一般回答是——心地善良的漂亮女孩。

现在草太发现了隐藏答案。

比起铃芽那样漂亮可爱的孩子,可能伏黑甚尔这种爱妻壮汉才是大臣的菜。

因为对方——主动要当[要石]啊!

主动,是主动!

这对于一只社畜来说,相当于有人握住你的手,对你深情款款道:把工作都给我吧,你解脱了!

是谁都会忍不住爱上的程度!

草太很庆幸猫咪因为不管闲事,主动到门外带孩子了,更庆幸有束缚这种给力的存在。

不然一人一猫一拍即合,局面不知道会变得多离谱。

草太坚决驳回了甚尔的提议。

“你变成要石了,孩子怎么办?”

甚尔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你不是能正常在外面吗?”

“那是现在,刚开始的时候只能呆在门后,”草太点了点自己,“灵魂像这样离开本体需要很久。”

参考这个世界咒术师的强悍程度,草太估计对方需要的时间可能更短。

但再怎么缩,也好歹五年起步吧?

两个孩子这么小,正需要陪伴,无法甩手不管……

甚尔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发出了屑爹言论:“那就这样吧,睡个几年我完全ok。”

草太:“???”

什么叫就这样了???

“不行,”草太断然拒绝,“你离开了孩子们怎么办?”

甚尔手撑衣柜门臭着脸扭过头,明显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

草太血压飙升:“你不会真准备撒手不管吧?”

“留一点钱足够了。”

甚尔不觉得有什么,近一年他都没怎么回过家,小崽子不也平安长大了?

“津美纪不是我女儿,惠的话,我已经把他卖给了本家,等他6岁会有亲戚来接人。”

“卖?!”草太不可置信。

“啊,这小子值10亿,”甚尔提议道,“你同意的话,这钱分你一半怎么样?就作为让美惠子复活的报酬了。”

“……你是认真的?”草太面无表情问道。

长发青年是属那种明艳夺目的面相,只不过整个人气质温柔,很大程度弱化了他容貌的攻击性。

当草太收起笑容,露出内心的愤怒时,他整个人都变得冰冷锋锐起来。

“别吧,道德感这么高?”

甚尔单指挠头,口袋里蜷缩的储物咒灵丑宝快速爬出来,缠上他紧致的腰腹。

“这不是道德,这是属于父亲的责任,”草太轻声道,“你的妻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

“那也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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