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问题,但待萧淮川的态度却相差甚远。
毕竟阿元是因为此人,才会如此,倘若他不是太子,连宁国府的门,史云棠都不会让他进。
萧淮川被史云棠这么一问,脸色僵了僵,他身边跟着忍冬连忙朝史云棠赔笑道:
“夫人,殿下是特得来探望二爷的。”
他说着,身后跟的一排小太监上前,手上皆端着托盘,随意扫一眼,肉眼可见的珍贵药材,皆不是凡品。
史云棠面色不改,不卑不亢,“殿下的心意臣妇心领了,只是臣妇弟弟如今危在旦夕,恐无心招待殿下,还请殿下回吧。”
她这是毫不留情的给萧淮川下了逐客令。
一直站在史云棠身后,默默无闻的皇甫玦暗自撇了撇嘴。
萧淮川脸色阴沉了一瞬,目光下意识地朝院内眺望。
忍冬自然看出了史云棠的迁怒,抬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余光忽的瞥见被人挟持住的水月,连忙打破僵局问道:
“方才进府时就听见这里闹了不小的动静,可是夫人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
此话不假,刚刚忍冬随萧淮川走在半路上,就远远听见哭喊声和史云棠的呵斥声,只是离得远未听清是何事。
忍冬一开口,萧淮川仿佛这才注意到水月那里的状况,目光落在水月身上的那一瞬间,萧淮川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史云棠从忍冬一开口时就注意着萧淮川,当看到萧淮川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时,史云棠心沉了沉。
他知道水月的身份!
萧淮川居高临下地望着挣扎摊在地上的水月,那双深邃的凤眸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