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史云棠最先看破。
“果然瞒不过嫂子您的眼睛。”贾敬有些无奈。
“瞒?”史云棠反问,“你那也叫瞒?”
语气里是毫无隐藏的嫌弃。
贾敬眨了眨眼睛,不理解史云棠何出此言。
史云棠撇了撇嘴,手执着扇子,悬空点在贾敬的脖颈处,
“嫂子我还没有到人老眼瞎的地步,就你那脖子,这些日红痕一片,跟狗啃的一样。”
可不就是狗吗?
贾敬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滚烫,手下意识捂住如今早已经没了痕迹的脖子,支支吾吾,“我这是……”
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史云棠一挥手中团扇,
“我也不是素雪那等小丫头,还能被你那什么蚊虫叮咬所忽悠了?”
贾敬只觉臊得慌,都不敢去看史云棠,心中又免不得暗骂萧淮川。
难得见贾敬这幅模样,史云棠就更想逗他几分,又道:
“咱们府在京中虽只是个中层之家,比不得王孙贵胄,更比不得宫里,可府里护院还没弱到连人翻墙进来都不晓得。”
“你们年轻人果然是会顽,我前些日子刚听了那出张生翻墙会莺莺,你们倒好,直接给我演上了。”
贾敬听史云棠将萧淮川翻墙来私会自己一事点破,热意直接烧到了耳根。
“嫂子,阿元求你,这……这事儿不要再说了。”
贾敬直接站起身,朝史云棠拜了拜,动作偏急,尾音含着些撒娇。
史云棠见贾敬如此,也知不好再逗下去,若是真的将人吓着或者逗恼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