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能勾住贾敬。
“不过是个会唱戏的小戏子。”贾敬另一手随意转动着手中的折扇,语气随意,“齐王殿下若是喜欢,改日送两个干净的到你府上。”
萧淮洵没说话,李玉衡率先开了口,声音陡然拔高:
“贾培元你可是心虚!”
“为何不敢露出他的脸来!”
贾敬不悦地拧起眉,他怀中之人也随着李玉衡的话猛地瑟缩。
半截素白手腕从袖中滑出,衬得腕子上的那一串红麝珠煞是惹眼,也让萧淮洵瞳孔微缩。
那串红麝珠手串分明是……
“你怀中是何人!”萧淮洵盯着贾敬怀中那抹颤抖的素白手腕。
萧淮洵忽如其来的质询,让贾敬眼眸一沉。
李玉衡一直注意着萧淮洵,见他变了脸色,跟着叫嚣着:“对啊,贾培元你敢不敢给齐王殿下看看你怀中之人的脸!”
“啪!”
贾敬手中折扇一挑,直接将桌案上的茶杯掀飞,白瓷碎片掺杂着茶水溅了李玉衡一身。
“贾培元!你别欺人太甚!”
贾敬连正眼都没给李玉衡一个,“这里轮得到你来狗吠?”
李玉衡忍受着身上灼热湿漉的难受,眼神阴鸷晦涩,嘴上却说着,
“齐王殿下,他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萧淮洵脸色难看,死死盯着那红麝珠手串,低吼道:
“贾培元,他到底是谁!”
“呵。”贾敬偏侧着头,“齐王殿下对我看上的戏子这般感兴趣?”
“原来,你也好这一口啊。”贾敬似笑非笑,说出的话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