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后,贾敷又强行压低嗓音,语气微凉,“他还没坐上那个位置!”
他还轮不到和天丰帝比,储君到底不是君。
“他那位置看着稳,可圣上这些年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你难道眼下就要参与夺位不成?”
“有何不可?”在贾敷话音刚落后,贾敬便反问,直接将贾敷问住。
“更何况,什么叫夺?他本就东宫太子,圣上嫡长子,名正言顺的储君,继位也顺理成章,君命天授,何来的夺?”
贾敬语气冷静淡然,仿佛他不是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可他那双眼,贾敷可以清晰的看见其野心,甚至是……一丝癫狂。
“你、你疯了?”
贾敷不禁瞪大眼睛,瞠目结舌,“阿元,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可是夺嫡!
然而话说到这个份上,贾敬也不想藏着掖着了,直接将话与贾敷说开。
贾敬冷哼一声,“哥,你怕不是忘了,如今的圣上,曾经非、嫡、非、长。”
而天丰帝为何能登上帝位,他父亲贾代化再清楚不过。
贾敷惊的嘴巴大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贾敬深呼吸一口气,“哥,我们如今走到这一步,难道你以为,我们不选,就能躲开吗?”
“且不说圣上本就已经忌惮我们,就说他如今多疑的性子,对各位皇子的态度,便不难发觉,他是故意为之。”
“是,如今他对淮哥的态度是微妙。”贾敬承认天丰帝如今对萧淮川晦涩不明的态度,甚至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