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侯不在家中,招待客人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史晁身上。
他将贾敬几人带到前院的花厅,刚进去坐下,侧边跑出来两个少年。
“敬二哥,大表哥,二表弟。”
两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稀奇的是,外表长得一模一样,是少见的双生子。
史鼐、史鼎,史晁同胞的二弟三弟。
两人顽皮的紧,对着贾赦贾政的后背就是一跳,猴在了人家背上。
可别看这两人不着调,上一世在史晁去世后,这两小子靠军功顶起了史家门楣,老二史鼐世袭保龄侯,任外省大员,老三史鼎加封忠靖侯。
史晁仅剩的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抚养长大。
而史家一门双侯的荣耀,谁不艳羡?
若是姻亲,史家现在与贾家不可谓不亲密。无论是现在的荣国公夫人史氏,还是他嫂子史云棠,皆是史家出嫁的姑奶奶。
然而,他们两家的关系,实则并没有多亲密。
且不说荣国府那边,就说史家和宁国府的关系,若不是说联姻,还以为结了仇呢。
贾敬悠哉坐着,背轻靠在座椅上,轻撩起袍子,翘起了腿。
史晁望着贾敬包着白布还去撩袍子的手,扯了扯嘴角,“你这手能这样动?”
他怎么听外界传的,这手都要废了呢?
贾敬翻了下眼睛:“怎么不盼着点我好啊?”
史晁:“谁不盼你好了?这不是外面都有这么说吗?”
“说说,你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在府里待着,到底来干什么?”
贾敬抬了抬下巴,朝贾赦的方向看去,“陪这两小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