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过多晕晕的,月见里无月高低要再赏他一座香槟塔。
“啊,我突然发现,我们三个好像都成了五条的手下败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要不然今天我们一起组个受害者联盟?”
夏油杰不仅肚子疼,手疼,头也是疼得越来越厉害,偏偏伏黑甚尔还和个跳跳虎似的上窜下跳,他总觉得自己的内脏要兜不住全撒出来了。
身体的疼痛几近麻木,松弦的神经却一直被刺激到紧绷,此时的他精神得吓人。
如果伏黑甚尔想凭借冷嘲热讽让我清醒的话……他成功了。
夏油杰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闭嘴?”
“难怪那群小孩看你那么不顺眼,估计是代沟太严重了吧。”
该说不愧是去歌舞伎町进修过吗,伏黑甚尔似乎更油嘴滑舌了。
攻击性也更强了。
“真是毫无幽默感,不过我也能理解,”他轻描淡写道:“毕竟被自己最看不上的猴子拯救了性命,难免有些心理落差。”
“呕……可我觉得以甚尔的体格,你应该是猩猩才对,呜呕……”
“……月见里你能不能也闭嘴。”
可能因为这场逃难之旅实在不愉快,夏游杰拒绝和二人继续呆在一块,很快找借口离开了。
出于安全考虑,他没有带走月见里无月。
于是月见里无月和伏黑甚尔又一次绑定在一起。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简单明快的关系因为岁月的沉淀变得更复杂了。
既有牛郎与金主的地位不对等,又有护工与病人的互相视为麻烦又无法脱离的别扭,还带了点怨偶般的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