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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1 / 2)

“你知道你的祖奶奶有两个赘婿吗?”

“你奶奶曾经拉着你爷爷殉情来着,结果失败了。”

“其实月见里家的小仆人最初是因为见色起意才选择拖家带口跟着你们哦。”

月见里无月并没有如他所愿那样羞耻,羞愧,羞于见人,反而竖起耳朵,摆出一副好听,爱听,我还要听的表情。

羂索:……

自来熟真可怕。

没记错的话我的马甲在他这是不存在的吧,还是说他以貌取人不看重内心?

好了伤疤忘了疼同样糟心。

明明怕得要死,可稍微不摆点架子又会高高兴兴凑过来玩闹。

我不是来奖励他的吧?

如果日向夏希还留有意识,羂索真想抓着她问到底怎么教育儿子的。

警惕呢?记仇呢?这些美好的品质都去哪里了?

踢鸭子一脚鸭子都会直接飞扑过来啄烂你的拖鞋,月见里无月都和鸭子一样吵了怎么这点不能和鸭子学学。

哦,他现在是个几乎没有感情波动的冷酷病人……那也不行,看着真难受!

都是当妈妈的,羂索决定替母教子。

于是,月见里家的小秘密理所应当的享受了其他新闻故事一样的待遇,一同被羂索腰斩了。

被如此折磨,月见里无月的精神迅速衰落,但身却坚强地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按羂索医生的观点,他可以下床复健了。

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位病患的双腿不足以支撑他活动,没走几步就把自己重新摔回床上。

羂索很体贴的为月见里无月提供帮助——一根龙头拐杖。

月见里无月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思考好久,选择为龙头点上眼睛。

点完他还不忘抱怨:“这个拐杖不太行哦,太短了,你还不如去我家花园折一节树枝呢。”

羂索笑得脑浆都要迸出来。

“好吧,好吧,”他抚摸着傻小儿的脑袋,“我带你回去找你的树枝。”

动作不重,相比他之前随性的折断月见里无月发尾的红色,这甚至能称得上是爱抚。

可偏偏是逆着发旋,左一把右一把抓着磨蹭,月见里无月的头发一下变得乱七八糟。

单从头发毛糙的程度来看,估计没人说他们不像母子了。

整趟回家之旅只有羂索是真正开心,月见里无月全程捋发,试图拉直脑袋上的蓬松鸡窝。

前来迎接的仆从左看看笑容满面的主母,又看看折腾头发的少主,不由自主的幻视出猫围着自己尾巴打转的画面。

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居然敢有如此大不敬的想法,等下绝对要被批斗!

不知名字的望月满头是汗,因为想到了不美妙的结局,他几乎是哆嗦着开了大门。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月见里无月拄着拐杖,连搀扶的意思都没有,很是干脆地跑掉了。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月见里无月倚在拐杖上,望着人屁滚尿流的背影开口,“望月不守规矩的样子,明明最遵循古礼的就是他们。”

“真不愧是未来家主,已经点评起来了呢。”

月见里无月的胳膊立刻爬满鸡皮疙瘩。

直觉告诉他,最好现在不要反驳羂索。

他用拳头抵着嘴小声咳嗽,试图四处游走,又因为硬件问题磕磕碰碰,像个劳累的观光客,没有半点回家的从容。

许久未回月见里宅,相较之前似乎破败了不少,墙缝的爬藤许久不曾清理,在上面留下了青黄的痕迹。

羂索一副比他还熟的模样,兴致勃勃往会客厅走。

月见里无月干脆在角落蹲下拔杂草。

以往这里会聚集着叽叽喳喳的望月,没有吩咐的时候,他们总喜欢凑在一起扎堆,有时候会互相搭话,但更多时候是在自言自语。

如果这时候路过他们身边,会收获一堆几乎是一比一复刻的的目光。

倘若选择放轻脚步,偷偷吓他们一跳,率先被吓到的望月第一反应是什么,剩下所有望月冒头的情感都会和他一模一样。

但如果望月落单的情况下去吓他们就不太好玩了,因为不会像多米诺骨牌那样全部倒下来。

月见里无月小时候可喜欢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恶作剧了。

说到望月……

月见里无月的耳朵动了动,他把拐杖扔到地上,绣花的残腿脚尖点地,一点点把自己往前面挪。

他听见了妈妈的声音。

日向夏希有着一副极具攻击力的长相,可声音却稳得像喉咙里住了一只和平鸽。

她很少说重话,有段时间还被月见里萤同化,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当夹子。

身为子女,月见里无月熟悉她的每一种音色,唯独此刻的怒音让他无比陌生。

他来到会客厅。

咒灵盘踞在此处,乖顺的匍匐在女人脚下,锁链之下是鲜血和烂糊的液体,混合着不同颜色的块状物。好像把什么,不太好说出口的东西搅打成浆后泼了一地。

“所以可以告诉我,是谁给了你们出尔反尔的勇气?不满足现状的是你们吧?”

她甩动锁链,面前的男人被咒灵扑倒,即便如此对方依然没有服软。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火上浇油地说着羂索不爱听的话:

“明明是你违背了我们的交易,我们只是允许你拿走那个女人的身体,可没有说让月见里萤死掉!”

“真好笑,在做出这个决定前,就没有想过对方的反应吗?再说了,你们也不过是交易环节的一份子罢了,还是赶着找上门的,最没话语权的类型。”

不知是不是感受身体主人的愤怒,女人的声音拔高,“是谁先不满足现状,是谁想破除自以为的诅咒,现在开始后悔未免太迟了吧。”

“你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个,按照约定准备好你们该付出的代价。”羂索很快收拾掉不属于自己的心情,恢复温和的假面,“算了,和蚂蚁计较太掉价了。”

“我自己来拿吧。”

咒灵骚动起来,男人的恐惧让一旁跪着的望月们面色发白。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高声为自己壮胆:“你就是一个……低级的,只配使用女人身体的寄生虫!”

“这话我可不能装听不见……啊,无月,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月见里无月自阴影处围观羂索自导自演的暴行。他全身被黑暗笼罩,只留黄眸和发尾被眼睛点亮的红色。

他靠住门框,没有任何声响。

谁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他只是站着,看着,沉默着。

羂索没逼他,但也不想避他,直接把这孩子推到了刚刚叫嚣个不停的望月面前。

“真的不为妈妈说几句吗?”他贴着月见里无月的脸,“好吧,那对从小照顾的仆人的恶言有什么感想?”

“愤怒?不满?不可置信?啊,忘记你现在酝酿不出什么丰富多彩的表情了呢。”

他俏皮的拍着脑袋,很没诚意的向月见里无月道歉:“对不起哦,要不然我出出血,把之前没讲完的故事……给你补上结局怎么样?”

“你是想听祖爷爷们软饭硬吃的诀窍,还是想知道爷爷是怎么从病娇手中逃生,或者是——”

咒灵架住望月,让他的脸直面月见里无月的眼睛。

是他啊……月见里无月盯着那张老泪纵横的面容,是当时冲进来报告任务的望月。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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