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才反应过来，答案指的是什么。

她略带促狭地开口：“那要不要我稍微提示一下？”

“不用。”月岛萤摇头，“我已经知道该向谁请教了？”

“谁？”

“枭谷的木兔前辈以及音驹的黑尾前辈。”

“哦？为什么？”

“按照游戏流程，只有打败全国前五的王牌才能继续挑战全国前三的王牌吧。”

叶诗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话可不能让木兔同学听见。”

“黑尾前辈和我一样都是副攻手。”

“完全正确。”叶诗合掌一笑。

她放下手，促狭从她的脸上彻底消失。

她看向月岛萤，目光炽热、满怀期许：“萤，月亮只能反射太阳的光芒。可萤火虫不需要，它自己就能发光。纵使微光，也能在黑暗中照亮一方。”

“我非常期待，乌野对白鸟泽的那场比赛，不是隔着一层荧幕，而是在坐在观众席上亲眼看见。”

“萤，去闪耀自己吧。”

月岛萤怔在原地，喉结动了动又没发出声音。横斜枝桠下漏下的光，斜斜掠过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周遭一切，似乎都褪去了声与色，唯有眼前的人是彩色的，唯有她的声音仍在耳中不停回响。

接着在她的声音之外，月岛萤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好。”

叶诗好一番道别后，坐上了返程的出租。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开始回顾今天的经历。

刚刚回忆到两人爆发争吵那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叶诗不禁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