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起身与燕王请辞回了别院歇息。
席上弦乐声再起,舞姬轻舞。
“婉儿?你到底要如何才能记起我?”
王林索性拿起酒壶,一杯一杯饮下,眼眶不知何时流下两行清泪,滴入酒里,苦涩混合着酸楚,连同辛辣一并入喉。
那独自买醉的背影颓在暗夜下,阵阵余音中倍显落寞,席桌上酒壶七零八落,都是空的。
李慕婉回了别院后,燕王对今日王林之事也有所疑惑。据他所言,李慕婉与他故人模样相似,而她又失了记忆,世间巧合吗?
李慕婉已经疲惫,燕王念及她的身子,把这些疑虑都藏下,只派了大夫前来把脉看诊,给她开了些安神香睡下。
回到军帐的王林失魂落魄,脑子都是宴席上李慕婉的身影。
帐内酒壶横七竖八,他又喝上了。
程贤挑帘入内,叹气道,“王林,那燕王府的王妃……”
“程贤,不用找了,她就在那。”王林靠着桌脚,手撑着膝盖,还拿着一壶酒,说罢又再次饮下。
“什么?”程贤诧异,“你说那王妃就是弟媳?”
“是她。”王林声音苦涩。
“程贤,以你所知,燕王先前可有王妃?”王林理智尚存。
“老王爷走后,就留下一个世子,也就是如今的燕王烨恒,若非烨恒无嗣,朝廷削藩才更有把握。我还纳闷先前燕州态度友好,后来为何突然又转变了,原是已经有了子嗣,今夜宴席故意让怀有身孕的王妃出来面见,就是在提点我们,提点燕州之下的宗亲和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