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墨:“既然在京都有家业,那就好办了。”
不过除去这个之外,欧阳文和殷松泽还探听到了其他出乎意料的消息。
欧阳文:“这段时间粮价涨得厉害,似乎有人大量卖粮, 粮商借着地动已经将粮价提高了好几倍了。”
卫河墨不解:“朝廷不是分发下来大量的赈灾粮吗,粮商提价怎么会有人买……”
话刚说完,卫河墨就反应过来了。
他想起豆豆的哥哥曾和他说过,右相敛财的手法无所不用其极,包括前脚赈灾,后脚把粮卖掉。
“是牧庭生。”欧阳文叹了口气,“不过粮商的价格还未高到令人悚闻的地步,牧庭生应当还留下了少数,不然做得太过,也不好交代。”
话虽如此,欧阳文却已经打定主意向天子禀报了,纵使牧庭生也算对他有救命之恩,但是一码归一码。
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
“你们在那边查到什么了?”欧阳文把自己的愁绪埋在心里,眼中闪过一抹好奇,问起卫河墨一行人有什么发现。
卫河墨捏了捏豆豆的脸,豆豆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人靠在卫河墨身上,手里还不忘拽着程子君的衣角。
“在那边找到了豆豆的哥哥。”
欧阳文一震,惊讶的同时也为豆豆感到高兴:“当真?这么巧,他的哥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说来话长。”卫河墨掩去豆豆的哥哥是妖的这件事,语焉不详:“他的哥哥巧合之下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豆豆,被长生观驱使,长生观的观主和右相似乎有什么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