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只能小心地插上一句:“阿娘,要准备什么我来准备就好了,总归我也没什么事做,不用让墨宝儿忙碌这些。”
“诶呦哈哈哈……”卫母被这一声“阿娘”喊得喜笑颜开,原来多了一个儿子是这种感觉。
她对程子君维护卫河墨的行为很是满意,“好啦好啦,既然子君都这么说了,那阿娘就不和你多说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卫母抚了抚卫河墨的脑袋,心中弥漫起不舍的情绪,一时间差点想说,不那么早结契也可以。
不过到底想了想,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好了,吃饭吧,尝尝子君和你阿爹做饭的手艺。”
卫河墨“啊呜”塞了一大口饭菜,含含糊糊道:“好吃!”
“墨宝儿,你慢点……”卫父失笑摇头。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互相夹菜的时候,易山府的知府也正在招待刚到的欧阳刺史。
“……所有的经过,就是这样了。”知府艰难地擦擦汗,把攥在手里由卫河墨写的信递过去。
欧阳刺史好整以暇:“这桩案子,居然如此曲折离奇。河墨能查出最后的凶手,确实是厉害。”
知府:“哈哈哈,是。”
“不过。”欧阳刺史猛然转弯,“你们易山府的官员,有多少害怕那个符文的?还有你,知府大人,你怕吗?”
知府眼皮狂跳, 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下官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然是不怕的。”
欧阳刺史不置可否:“你有这样的觉悟, 那自然是最好了。不过为了知府大人你的安全着想,赌坊还是不要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