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县令内心激荡,还在骂陈力海:“可气至极,可气至极。”
没过一会儿,袁县令又好奇地问道:“那么,最后那个诡异的符文,是真的吗?”
卫河墨:“或许吧,不过只要内心清正,任何术法都无法影响自身。”
袁县令很是赞同这一句话:“说得好!唉……就是许许多多的人都被花花绿绿的官场乱了眼,也乱了心啊。”
就连他的许多好友,也不例外。
不过草菅人命者,倒是没有。
他决定多修书几封,传递给好友,告诫他们不要因内心一念之差,做错了事。
袁县令想了想,决定给卫河墨放过小长假,“河墨,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陪陪阿爹阿娘吧,过几日再上值也无妨!”
卫河墨行礼:“是,多谢大人。”
卫河墨许久没有回来了, 袁县令给他放假的这几天,他去熟人家里串门串了个遍。
婴宁在绣坊里,和来来往往的货商谈着价格, 神情温温柔柔,却手段雷霆, 三两下就把想要压价的货商压了下去。
她察觉到外面有人,蹙着眉看了一眼,发现是卫河墨后惊喜地瞪大双眼, 也没心思和货商继续说话了,淡淡留下一句:“郎君若是觉得价格不合适, 不妨去看看别处, 我还有事, 先走一步了。”
货商傻眼了:“诶……别走啊, 合适合适现在就订货。”
方珠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郎君要订货的话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