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安抚他,“怎么是个这么小的,来照顾他呢?是其他人不愿意照顾他,所以让你来吗?”
也许是卫河墨无害的气息让他稍稍安心了些,仆童胆子大了些,回道:“不是的,哥哥姐姐们都对我很好,当初是陈大人一直拉着我不放,所以知府大人才命我留下来照顾他的。”
“这样子啊,我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卫河墨捏捏他伶仃的手臂,有些心疼。
程子君这些日子和卫河墨整日腻在一起,卫河墨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是以他倒不像以前那样,见到卫河墨亲近谁都吃醋了。
他眸色闪过一丝探究,仔细观察着床上不断蠕动挣扎束缚的陈力海,若有所思。
“我叫羊羊。”
卫河墨第一次听见这么可爱的名字,“羊羊是吗?你的名字真好听,叫我河墨哥哥就好。”
在卫河墨的亲切攻势之下,羊羊很快放松了自己一开始紧张的身体,不自觉靠近起卫河墨来。
“那你照顾陈大人这些日子,想必对他有些了解,可以事无巨细和我们说一下吗?这对我们很重要。”
羊羊对他很有好感,卫河墨一问,他就一口气全说出来了,“陈大人不喜欢别人绑着他,可是不绑着他就会像小狗一样,到处跑来跑去,吃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他絮絮叨叨道:“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别人一碰就叫,而且他很怕别人碰他的眼睛……”
卫河墨耐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