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记忆这个选项,因为无论是新入职的员工还是被回收的员工、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局里都会统一安排清洗所有记忆。”
我愣住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我觉得可能是我听错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老登用词不当——因为我听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句话里的词汇。
“什么是'回收'?”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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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慢悠悠地笑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一句很恐怖的话:
“回收,就是把退休员工清洗掉记忆、再次投放到各个部门重新开始做任务。”
“小温,那我问你,这么多年来……”
“你有听说过退休员工的后续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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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入工作怪谈剧本, 略一思考。
退休员工不会返聘,从来没有。绩效好的往上升职,绩效平平无奇的原地退休, 从此了无音讯。
从来没有人质疑过这一点,因为这涉及到保密原则——谁想退休后还要被前同事和干腻了的糟心工作打扰呢?
换个角度来看, 说到底快穿局是一个带有一点监管性质的高维时间线维护组织, 虽然员工们上班时听起来挺窝囊的,时刻在和癫公癫姐角色搏斗。
但不可否认,在职员工拥有的权限和自身能力绝对远超普通人, 甚至可以说, 是远超大部分“不普通的人”。
那么应该如何平衡员工们退休后的落差感呢?
怎样确保退休员工们不会由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不会破坏退休世界的生态平衡呢?
再退一步说,退休后涉及到局里部分机密任务的相关记忆,是否应该得到保留?
好的,那现在我们绕回到了一个亘古的哲学议题:
“我”是由什么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