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真是辛苦我们洲洲了呀。”
柏洲错愕的抬起头,他做坏事有什么好辛苦的?
“你, 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傅临辰的声音始终很轻, 就好像是在担心稍稍大声一点就会惊醒这场梦。
“我……”柏洲声音渐弱,“我利用了你啊……”
“那个东西说完成任务洲洲才会健康,我们洲洲是生病了吗?”
傅临辰的声音缓慢而又平稳, 无声的安抚着柏洲慌乱的心。
柏洲被羽毛拂过的心变得有些难受,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就好像做了坏事的孩子回家,非但没有被惩罚,而是有人问他是不是受了委屈。
柏洲低头用指甲扣着自己拇指上的肉,像是拒绝交流的模样。
但男人却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蹲在了柏洲面前,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对上了柏洲的眼睛。
“我们洲洲为了活着这么努力,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傅临辰将柏洲快要扣破的手指分开握在掌心,“你不属于这里对吗?”
“嗯。”在男人温热的大手中,柏洲很轻的嗯了一声。
“我刚刚就一直在想,到底你是假的还是我是假的?毕竟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可是看到你出来,我又觉得这没什么好想的。”
傅临辰握着柏洲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柏洲,我很真实。”
砰,砰,砰。
蓬勃而又旺盛的心跳击打着柏洲的掌心,顺着全身的脉络牵引着柏洲的心脏一起共鸣。
傅临辰又将柏洲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你也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