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说了,没用!”连洋转头对童年说道。
但童年依旧没放弃:“道长,你说的奇怪是怎么个奇怪法?”
“施主这明显是死命啊!”
“啊,什么意思,他,还能活多久?”
“不是活多久,是施主这是已死之人的命数啊!”
“瞎说什么,他明明活得好好的!”
“所以本道也看不明白啊。”老头急得不停地搓着胡须。
“看不明白就不用看了,打扰了,我们走了。”连洋乘势就往外走。
“施主莫急,我曾经在书上见过同你一样命数的,容我回去找找。”
“不必了,我有事要走了。”
“没关系,咱们可以先加个微信。”
“不用了!”
现在连神棍都这么与时俱进了?吓得连洋赶忙就跑了。
这么一折腾,非但没打消童年的疑虑,反倒让他愈发焦虑。
“连道长都没法,这可怎么办啊?”
“我是死了连阎王爷都不敢收的人,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现在倒说我了?那之前那个躺着等死的到底是谁啊!”
连洋:“……”
连洋:“得,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从现在开始就打起精神好好给我工作,你要是再像之前那样颓废,以后天天拉你起来爬山。”
童年这话说得响亮而高昂,一副翻身奴农把歌唱的架势。
而另一边,当姜灿求完福,录好节目,连洋早就跑得没影了,联系导演再三确认才知道他们真的是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