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转过来问:“要吃吗?”
然后听见他在自己身后低声笑起来,“我是没断奶的孩子吗?”
“可是我想让你吃。”周倾坦白,距离上一次已经很久,怕他忘了:“我喜欢那样。”
有时候他们距离远了,甚至会不好意思面对彼此呈裸的身体,近了就又觉得对方其实是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一部分。
她对这具观感满分的身体全是占有欲,有百分之百的使用权。她想要这样,还想要那样。
“我知道你喜欢。我什么都没忘。”她越着急他就越淡定,不疾不徐地来到绝对禁区。
好久之后才重新给她打沐浴露。
他手指分开,光线穿过,能看见透明的黏缠。
“在哪做?”周倾很好奇,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个沙漏,两头大,中间窄,细沙从窄缝往下漏。
她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低头去看,果然,视线里有白色光影,继续问:“你想什么时候做?”
梁淙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才告诉她。
衣帽间地毯被撤去了,她跪在地上。灯光出奇的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脱力地下沉,被他捞进胸膛,勾起膝窝,“宝贝,看看自己。”
周倾就说这里怎么会这么亮,有两面全身镜,可以从不同角度看到那个画面和细节。人与人之间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也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了。
分不清是谁的汗水,不断砸向地板。
她整个人被他的气息淹没,被他一下下,沉沉的,夯实的侵略着,直到她的膝盖和手肘都磨红了。
结束后他们还躺在地上,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非常密闭,所有的画面不容第三个人窥视,被封在一个盒子里。
空气中残留着腥甜暧昧的味道。周倾枕在他手臂上,对着镜子欣赏大卫雕像似的,一寸寸看他腰腹肌肉,腿部紧绷的线条,就是这样和她纠缠在一起的。
“好可怕。”周倾依然能感觉到兴奋充斥在全身血液里,喃喃自语:“死掉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