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布、拖着凳子站上去才够到了置物架的春野叶打眼一看就挂上了痛苦面具——这上面灰也太多了。
目前得有好几年完全没清理过,稍微一擦腾起的尘埃就呛得人直咳嗽。上面放着的东西也是一样,相框的玻璃外壳已经花得什么都看不到了。
春野叶拿起相框用抹布擦了擦。随着灰尘剥脱,一个和他自己发色相似的少女忍者站在木桩旁的旧照片露了出来。
下面附有一行字。
樱井芽吹第一次任务纪念。
原来芽吹女士年轻的时候也是忍者啊。
“你是说这个?”
芽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春野叶旁边,抬起头看向他手中的相片。
“是个好机会,你也上了忍者学校,差不多快到了会喜欢上谁的年龄。是时候和你聊聊家里的事情了。”
芽吹女士平淡地说道。
就像那张照片上写的那样,芽吹女士结婚前的姓氏是樱井,出身一个已然没落的武士家族。
“不用幻想有没有什么秘法、刀术之类的东西……我都完全没见过。”
说到这里,春野芽吹稍微停了一下。
春野叶看着手中距离拍摄时已经有十多年时间的照片,注意到了少女芽吹腰侧悬着的一把打刀。银色的鞘,上面似乎还有着很漂亮的纹路。
看起来确实应该是武士家族出身。
毕竟木叶的忍者们一般喜欢把忍刀固定在背上。
“我在忍者学校读书时认识了你父亲。就算是在遍地大小忍族的木叶,深粉色头发的人也是很少见的。”
“只是因为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