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怀疑一切,又无暇他顾。
这一刻,他将顶着虎杖悠仁脸的奇怪人形打碎,如他以往中视野里,一团轮廓模糊的人形黑雾用熟悉的声线对他问:
“我是谁?”
他是谁?
本来就容易沉浸在幻觉中,尤其陷入状态后,九方阵容易对想象里的事物深信不疑。他被诱导性的话语勾得难受极了,情绪又开始暴涨,他又开始躁动!
在外人眼中,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站着听东堂葵似自我剖白似劝导的话。实际上,他在心里已经揪住黑影的衣领,逼问他:你是谁?你是谁!
看不清!他这双破烂眼睛看不清!
可现在不是试图挖掉它们的时候!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他长什么样子?可恶可恶他认不出来啊!
——还不够近!
其他人本来也沉浸了东堂葵颇有道理的小讲座里,一时间也算其乐融融,可九方阵的咒力却肉眼可见浓重起来,危险感让人毛骨悚然。
东堂葵还在兴致勃勃说着,可无论东京校还是京都校的学生,都稍稍警惕了些,尤其是从未和九方阵相处过,却早听闻“小疯子”没头没尾发疯犯病的京都校。
“承认自己的性趣是很自然的事情,狗卷棘的爱好绝对不是什么敷衍,他当时毫不犹豫!绝对!早就思考过了!”东堂葵掷地有声说道。
“所以,爱上和饭团一样的女人,如此独特的性趣,即使和我理念不同,也值得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