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伤害自己所在意的人的一把利刃。
在过往无数次的实验中,他在研究员们毫无波动的表情和赛琳娜隐而不发的自责与愧疚中看出了这一点。
见托尼担忧地看着他,他勉力微笑了一下,不由得庆幸伤口都在后背。
“我没事,斯塔克先生,真主保佑我们。”
“是吗我们可得好好做个检查当然我是说回去之后……”
托尼不相信地往他背后摸了摸,入手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猛地一沉,他强作镇定地说,却话说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维吉尔勉强翻了个身,手掌抵着沙地坐下,粗糙的砾石通过弹片划出的裂口进入皮肉,但他无暇顾及这些。
恐怖分子们逐步逼近,形成一个包围圈。
他举起双手。
“我们投降,但你们必须把我们一起带走,他不愿意和他的儿子分开,我想你们不会想见到他反抗的那一幕的。”
维吉尔忍着后背的疼痛,假装自己是托尼的亲人,冷静地向他们提出要求。
这一招的确奏效。
一个似乎职务是翻译的男人凑近带头的人说了什么,他们没说两句,维吉尔突然意识到这是他曾学过的一门语言。
当初教他这门语言的老师是基地里为数不多的阿富汗人,他正是出于以备不时之需的想法教导了维吉尔,在这时真的派上了用场。
他们窃窃私语,而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开玩笑吧,”维吉尔听到站在最前面的人询问,“托尼·斯塔克有儿子?奥巴代·斯坦发来的资料上可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