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不时的眨一下,她擦掉脸上的雨水。
大厅的空无一人,金属吊顶上的蜡烛足以将大厅照的非常亮堂。
纵深的一条走廊烛火明明灭灭,尽头仿佛看到了扶手的一觉,应该是通往二楼的唯一的楼梯。
威克汉姆已经不耐烦的站在大厅中央喊道“有没有人!”
这时候走廊深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莉迪亚抱着行李箱靠着柜台瑟瑟发抖,她现在就想跑一个热水澡。
威克汉姆皱着眉烦躁的扯着粘在身上的衣服,他现在可是真心后悔,明明看天色就应该马上停下找一个旅店,这要是感冒了可就麻烦了,他可还准备还完债回伦敦继续潇洒呢。
一个带着眼镜,穿着暗色衬衫的中年男人出现,他看着两人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还有莉迪亚冻得有些发紫的嘴,连忙带着人去客房。
来的人名字叫泰伦斯,是这家旅馆的主人。
他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表示他在休息室的壁炉边睡着了,并说道这房子是祖父赠送的遗产,他也刚来这里没有一个月。
这番话,让苦于没有得到老达西的遗产的威克汉姆,深深嫉妒着眼前的这位泰伦斯先生。
威克汉姆的嫉妒和酸苹果一样的臭脸并没有摆出来,他一贯用温和的诈骗脸,仿佛真的替陌生的泰伦斯先生感到高兴“您可真幸运!”
泰伦斯先生深深叹口气,有些无奈道“幸运总伴随着不幸,这里似乎闹鬼。”
中年先生两鬓的白发都有些潦草,半张脸昏暗的烛光下也忽明忽暗,一时间走廊里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