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说有没有一天人能彻底脱离私|欲,真正进入大同盛世?”谢善淩问。
“……不太可能吧。”将灵委婉地说。
“那人活着做什么?怎么不都去死?”谢善淩一脸认真地问,两只眼珠子黑幽幽没有光,将灵都有点怕了,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问:“你是不是犯病了?”
谢善淩更认真了,说:“其实病的是你们,唯独没病的是我。但是你们人多势众,就众口铄金,说我才是有病之人。或许有病是没病的意思,没病是有病的意思。”
将灵:“…………”
谢善淩有些失望:“你也不能明白我。”说罢,不再看他,回过头去继续发呆。
将灵在旁欲言又止了好一阵,实在是接不住发病的谢善淩的那些神奇的话,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是要说什么,最终悻悻然道:“你还是按时吃药吧,别倒了……”
三日后,雨停了,城外持续了数月的金鸣刀戈之声也终于停了,京中四处传言迭起。
叛军输了这是一定的,更具体的就众说纷纭了,有说秦王和两个大将军逃了的,有说死了的,更有离谱的说神仙出面在最后关头把人救走的。
又过了两日,谢善鸣一身疲惫地回来,带回确切的消息:
蔺潘联军败了,活着的兵士投降的投降,溃逃的溃逃,蔺将军兵败之时长叹一声拔剑自刎,顾裕泽与潘国梁被生擒。
谢家众人听了唏嘘不已,谢善丰脸色尤为暗淡,鲜见地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