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自我感动的谎言。你虐杀潘成栋也不过是为了嫁祸给顾裕泽,助楚王与他争夺太子之位。”
将灵笑笑,没有反驳,却也不肯承认:“善淩,你对我们的偏见太深了。”
谢善淩冷笑一声,随即冷冰冰道:“你可以走了。若没有解药,你不必来见我,我不想见你。”
“你错了。”将灵说,“我会时常来见你。”他说着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顾望笙,嗤笑道,“你俩那样的情深义重,你说,假如我说,善淩你愿意回到我身边的那一日,就是我能加急制出解药给他的那一日,他是情愿就这么死去,还是……”
不等他说完,谢善淩就怒不可遏地起身提起了他的衣襟:“你住口!”
将灵勾着唇笑:“我不会对你动粗,我要你心甘情愿。”
“永远也不可能。”谢善淩咬牙切齿道。
将灵一摊手:“我无所谓,耗得起。”
自那夜过后,将灵几乎夜夜都会来到谢善淩房中。
他不再多看顾望笙,也不再对谢善淩行强迫之事,大多数时候他甚至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谢善淩,直到谢善淩忍无可忍地叫他滚。
他当然不会滚,等谢善淩太过生气的时候就自顾自去书架上捡两本书看,好像这是他家一般自在。
谢善淩拿他无可奈何,只好愤懑地撇过头去当他不存在。
如此过了半个月,将灵又一次来到,一进屋,他微微挑眉,久违地瞥了眼床上隆起的被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调侃一句真好闻的香味,想了想还是没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