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善淩系好衣服,侧了侧脸,抬手用食指挑了挑顾望笙的下巴:“谁玩谁可不一定。”
顾望笙的嘴角压不下去,与他对视,挑眉道:“那我可太愿意被你玩了,你多玩玩,别客气。”
谢善淩只是斜睨着他哼了一声,顾望笙的急不可耐谢善淩就立刻知晓了。
“你真不禁逗啊。”谢善淩不由得感慨。
顾望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低头细碎地嗅吻他耳垂脖颈,含糊不清道:“这不挺好吗……”
三朝回门, 顾裕骐全程陪同,装了几车的厚礼且不说,他对待谢家人十分敬重,对谢婉柔更是体贴入微, 连往日总阴郁森森的神情也化作了内敛温柔, 说十句话里有九句时是说着便忍不住将目光落到了谢婉柔的身上。
谢家人看在眼里, 越发欣慰起来。
不过欣慰归欣慰,终究有所忌惮防备, 因而饭后惯常的年轻兄弟们聚谈时事的环节默契地取消了。都还是不太愿意和楚王议论这些。
女眷却还是有她们的聚会,尤其是谢婉柔刚刚新婚, 定然要拉着叙谈追问的。
谢善鸣原想牺牲自己陪楚王坐坐(不敢让谢善丰陪,怕他说漏什么嘴), 楚王却主动提出:“若兄长有事要忙,不必特意招待,只将我当成与我大皇兄一般的家人对待即可。”
这一声“兄长”谢善鸣从大皇子口中常常听说, 但大皇子一贯平易近人,听着就很自然,可以往见了面虽说客气却十分生人勿近的楚王嘴中说出这话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