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如何给你三弟和其他弟弟做好榜样?”
顾裕骐并不为自己辩解,只一味跪下认错请罪。
可皇帝越发来气,脱口骂道:“没点男子气!一说你就这鬼样子。”骂完想起什么,眼睛盯着他刻薄道,“哦,确实也难要求你有男子气。”
顾裕骐神色麻木,如同无波的古井,连一丝被伤害的难过与痛苦都没有。
“……”
皇帝原意在他这儿发泄,可对着他发泄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意思。
皇帝反复深呼吸,最后念在儿子里除了老四,也确实就这个不男不女的还能干点实事儿,不成器的老三也还要靠他辅佐,只能算了,挥挥手让他滚出去。
顾望笙高烧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皇帝给他的婚假整个过去了,他才好,收拾收拾去京军营走马上任。先前的颓废看似一扫而空,在京军营里整日笑嘻嘻到处套近乎。
——好得可真准时。顾裕骐心中冷笑。
上次那涂蟠的供词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恐怕顾望笙就是白龙匪军的头目之一秦青。
只不过顾裕珩从自己这里带走涂蟠惹了一身骚,自己当时就只能在母妃和司马忠良面前瞒下对于涂蟠证词的肯定确信,装出一副也将信将疑的模样。
否则那会儿他们难免要逼着自己出面去父皇那力证涂蟠证言真实与潘家无关。
连父皇都心知肚明,总是有功顾裕珩领,有罚顾裕骐受。而他对此是默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