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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可某些人就爱打扰别人。谢善淩刚刚重新看起劲,顾望笙又贴过来,一边勾着他衣带一边小声揶揄:“不是说读遍史书万念俱灰了吗,怎么又看起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谢善淩有点烦,“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看书时吵我。”

顾望笙原本想忍的,他最能忍了,可这回这事儿不知怎么的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咬牙切齿道:“我还最讨厌你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呢!”

谢善淩闻言愣了下,与他四目相对,终于知道他昨天又怎么了,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半晌只低低道了句抱歉。

见他居然并不解释,顾望笙越发狂怒:“道歉有什么用?”

他恨极!

昨夜在下人匆忙打扫出来的简陋客房里那冷得如同他一颗心的被窝里辗转反侧,痛不欲生,几度发誓再也不会被谢善淩表面的清纯柔弱所欺骗!

十二年前在圣林禅寺得知谢善菱是谢善淩的时候就原该懂的!

可笑他刚刚之前还在想,若谢善淩肯解释,他也还是能权且勉强一听,不那么偏听偏信……

可是谢善淩他不解释!是因为解无可解吗?!哈哈哈,好好好,好你个谢善淩!你好!!

顾望笙正恨海滔天,谢善淩瞥着他,也不知这样冷俊霸气的一张脸怎么竟搭上了那样的一个脑子。

顾望笙回过神来,冷声道:“怎么?看我没有顾裕泽丰神俊朗老持稳重?看我没有他兵权在握随便说几句话潘成栋就服服帖帖的?看我没他那么能在别人的婚礼上大出风头?看我——”

他越说越激动,却被谢善淩突的打断:“我前晚发烧时说梦话了?”

“……是啊!”顾望笙冷笑连连,“谢善淩你若不乐意,难道我逼你了?没有吧?!我再三问你,你自己说的心甘情愿,哄我失身,却又——”

“下回记得将你的东西都弄走。”谢善淩说着别过脸去,实在是没眼看他。

“呵呵,我什么东西?我——啊?我什么东西?”顾望笙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善淩迟疑再三,不欲与他多说,抬脚便要离开,顾望笙脑子转得慢却眼疾手快,横跨一步拦住谢善淩的去路,跟个当街调戏的恶霸一样。

谢善淩往旁边绕过他,他又横跨一步拦住。谢善淩继续绕,他继续拦。

几番下来,谢善淩被他堵到了墙角,无处可绕。

“你说清楚!还是你在胡乱扯开话头?不是你骗我?”顾望笙咄咄逼人。

谢善淩苍白的脸又红了,抬眼直视着他:“你说什么东西!”

“我说什么东西?我知道什么东西?你是个骗子,你一张口黑的能说成白的!”顾望笙再度冷笑,“还以为是我把你哄得好了,哄得心疼我到哭了,结果……那时候,你心里想的是可笑的我,还是顾裕泽?还是将灵?!你一喊还喊两个!就没见你喊一声我,呵呵,我也是白费力气,无情的人绝不会领情!”

“……让开。”谢善淩说。

“我不让你又能怎么样?”顾望笙问。

谢善淩使劲推他,推半天非但没有推开,顾望笙反倒越发朝前俯身逼近,脸上分明挂着故意。

谢善淩几次想解释,可看他这恶劣的模样,脾气也上来了,不想解释,只是一味继续推。

推着推着,顾望笙突然按住谢善淩的两边肩膀,低头就重重地吻上来。

谢善淩不再与他客气,当即挣扎着对他拳打脚踢。可顾望笙皮糙肉厚丝毫不惧,倒是吻得更用力了,为了报复还趁乱咬了几口。

谢善淩情急之下顾不上分寸,混乱地往顾望笙脸上扇了好几下,还要再扇,顾望笙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逼着他这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又来啃他嘴。

右手被俘,谢善淩改用左手,却同样被顾望笙一把按在头顶。

他便用脚去踹,却被顾望笙用膝盖给钉在墙上,现在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如同刀板上待宰的羔羊。

“顾……顾望笙!”谢善淩悲愤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太过分!”

顾望笙也很悲愤:“你先那么过分你还委屈?!你刚跟我做完就叫顾裕泽,你过不过分?!”

“我发烧了!”谢善淩怒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发烧说胡话都惦记叫的人必然是你最心心念念的人啊!”顾望笙道。

“你不可理喻!”

“你水性杨花!”顾望笙崩溃道,“既如此你为他守身如玉我也不挑你的理了,你却又要引诱我!你端的什么心思啊谢善淩!你不是头一回我是!但我现在也不是了!谢善淩你和采花大盗有什么区别?!”

“……你……我……你闭嘴!”谢善淩的声音始终克制压抑,此时难堪地转头看向窗外方向。

“怕被人听见啊?我不怕!又不是我水性杨花!又不是我骗取别人清白之身!”顾望笙继续叫。

谢善淩忍无可忍:“你不妨去大街上叫嚷!写成檄文贴城墙上去!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清白之身被我骗了!”

顾望笙欲骂又止,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瞪着谢善淩。

谢善淩这会儿被他逼急了,嘴唇自己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被他咬破咬肿了,便针锋相对地瞪回去!

半晌,顾望笙突然笑起来。只是这笑容未免过于扭曲狰狞。

谢善淩却不害怕,只是冷眼看他。

“好,你喜欢睡男人是吧?我继续给你睡。”顾望笙咬牙切齿道,“我还让你夜夜睡。但我不会再怜惜你!你摆出再柔弱的模样我也不会再相信你。”

他附到谢善淩耳边,低声恨语:“从今往后我与你之间只有相互利用,绝不会有一丝真情。”

谢善淩知道他是误会了才如此,却也讨厌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粗鲁作风,当下什么都不愿再解释,也故意笑道:“多谢殿下,我求之不得。”

“你!好好好,好你谢善淩……”顾望笙肺都要气炸了,忍着说,“别以为就你有情郎,我也有!”

谢善淩:“那殿下刚刚说自己清白之身是在放屁吗?”

“我和你可不一样!”顾望笙绞尽此刻仅剩脑汁编,“我那相好跟你那罔顾人伦通奸大嫂的相好可不一样,我相好他……他知书达理,家教严谨,我们发乎情止乎礼,所以我还没来得及碰他。”

“敢问他是谁?”谢善淩问。

他大爷,我知道他是谁?顾望笙匆忙之间想到一个看起来最像小白脸的兄弟,胡乱道:“宋淮安!”

谢善淩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顾望笙问。

“白龙匪军头子宋淮安?知书达理,家教严谨?”谢善淩反问。

顾望笙硬着头皮道:“是啊,匪军头子都比你冰清玉洁。你还状元呢,书读……读不知道哪儿去了!”

谢善淩气极反笑:“读你肚子里去了。”

“你——”

不待顾望笙说出口,谢善淩接着嘲讽:“那你完了,如今你不再冰清玉洁,看来今后不能和你相好团圆了。”

谁要和他团圆!那小子,脸都不爱洗,比我都糙。

顾望笙深沉道:“所以我恨你,谢善淩,我这一生不得幸福,不能再和宋……不能再和淮安团圆,我就也不会让你和顾裕泽团圆。”

他狠狠威胁:“你心中做好准备,今后我会夜夜睡回主院,就算你再厌烦不愿,我也不会顺着你来。你哭也没用,你哭我只会更兴奋!我已没了清白,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只顾爽快。但我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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