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无论是长相或是气场,他都不是一个威严的海军上将。
这身制服勾勒他的身形,将久病带来的虚弱柔化成一种行军的疲倦。配上海因里希的长相,与他肩膀上明晃晃的上将肩章,形成了一种割裂感。
夏洛特想,它不适合作战。反而适合放在舞台上选美。她曾有过花魁的头衔,她知道选美应该具备什么。
南方人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它们看上去分外美丽。
美丽赋予价值。
“母亲。”他喊出这个别扭的称呼,“旅行变成这样,我很抱歉。”
他是指离开风暴庭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起初,他们都认为这不过是一场表演性质大于实际意义的作秀。所以,他带上新寡的继母,想在南下的过程一起她散散心。
北方的战场却接二连三发生变故。
渡鸦,信件。教会的目的是议和,但实际情况却比南方判断得更加复杂。
北方人拒绝了第一波和谈,教会不得不派遣主教亲自北上。
按照教廷那些人的计划,在寒冬降临之前,这事情就应该有个结果。
风暴庭所处的位置四季分明,他们离开时,那里已经是深秋。北方要更冷一些,他们离开的时候,那里已经下雪了。
抵达咸水之都的当日,教会的使者接待了他们。教会为她安排住处,却直接带走了海因里希。
夏洛特之后得知,原本计划公开的册封仪式临时改成不对外公开,只有几家受到邀请的媒体出现在册封仪式的现场。
海因里希是被人摆弄的演员,配合着教会完成了册封,然后是几场安排好的专访,他只需要对着镜头念教会提前准备好的讲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