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来自大脑深处的抽痛,这种暴躁易怒心绪不宁的痛苦已经持续了多年。
无药可医。
若非檀香能清心凝神,他不清楚还能忍多久。可怀里的这个人,简直就是天生为他而生。
闻瑎此刻神情恍惚躺在袁瞻的怀中,胸口的剧烈起伏,肩胛在激烈地抽搐。
袁瞻全身上下泛着刺痛,但神情却诡异地显露出愉悦之色,他的双手逐渐缩紧抱住闻瑎,将她死死地贴在身上,感受着怀中之人的体温,心绪逐渐平静下来。
真是好久不见了。
闻瑎被束缚的呼吸有些困难,眼皮跳了几下,神志逐渐清明。她挣脱不开袁瞻,只得在他耳边喊道:“袁瞻,袁文璲,袁大人!”
清脆但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袁瞻却置若罔闻,迷恋又上瘾地将头埋入闻瑎的脖颈之间,薄唇似乎轻触到了怀中人柔嫩的肌肤,引起了她一阵颤栗。
过了片刻,袁瞻才放松了身体,松开了对闻瑎的禁锢,眼中的暴戾神色也逐渐消失。
一颗佛珠滚动到了袁瞻的手边,他眉头紧皱,神色有些许痛苦,身体微微蜷缩,神情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脆弱,明明一脸狼狈,却不减丝毫清俊,看着令人心碎。
那发了疯的牲畜此刻似乎也累了,躺在墙角,除了后肢偶尔抽动,便再无其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