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它现在是地位最低的那个!
“咕咕咕。”
两?只鸽子冲开帷幔, 飞进了马车里,最后停在了顾衡之的肩膀上,一左一右。
一只是先前在翰林书院捣蛋的黑羽秃头鸽子,另外一只是普通的信鸽。
顾衡之瞥了一眼。
他注意到信鸽脚上的信筒上有信函。
虽然小暴君现在收起了爪牙,但?毕竟是只凶狠的老虎,尊卑有别,顾衡之没?有擅自把信函拆开, 只是毕恭毕敬地把信鸽捧着,随后对萧子政道:“陛下,有信函。”
顾衡之低下头,很自觉地移开眼,没?有看萧子政。
这是给萧子政台阶下。
不?过,萧子政并不?是没?有骨气的人?,他只是微微侧过头,等确定顾衡之没?有在看他之后才马上转过身——
面壁而坐很考验身体?的柔韧性,萧子政这样的坐姿让顾衡之来就不?太行。
别看萧子政表面上板着脸生气,其实心里正想着腰疼的事情呢。
马车颠簸下,萧子政要维持板正的坐姿,对腰确实不?好?。
不?过,一转头,腰疼对于萧子政来讲就已经是小事情了——
太傅真的一眼都没?有看他。
萧子政的眉头又?不?动?声色地皱上了,顾衡之却没?有发?觉。
良久,顾衡之捧着鸽子的手都有些麻木,忽然感受手一轻——
萧子政终于将鸽子拿过去?了。
也就是说,萧子政终于肯转过身了。
萧子政将信函从信筒里拆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