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悔改的。
顾衡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暴君的耳垂让他想到了南方的那种小糍粑,软软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甜口的。
顾衡之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突发兴起,对于一个沾染了他气息的重身之体有多么的恶劣。
光是压抑着肩膀上的痒意已经很不容易了,顾衡之却又几面夹击,弄得萧子政自顾不暇,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只是梳个头,萧子政就被弄得一身汗,他好热,热得想被顾衡之生吞活剥了去,才得以解除这副身躯给他带来的折磨。
……
萧子政的发丝被顾衡之尽数笼在手里,最后绾在一起,绑上发带。
看着萧子政被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像个好好念书的乖学生,顾衡之十分有成就感。
“陛下?臣,替陛下束好发了。”顾衡之凑到萧子政耳边,轻声道。
“嗯?”萧子政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慌张点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子政被动的时候,顾衡之就有勇气主动出击了。
顾衡之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陛下,其实,臣叫您小暴君,并不是指责的意思。”顾衡之诚心诚意道,“只是觉得,陛下您有的时候,因为看起来就像不好惹的大老虎,但臣知道陛下不为人知的样子,在臣心里,陛下就像只小花猫,看小花猫装成大老虎,臣不得不觉得可爱,于是就忍不住这么叫了……”
其实,顾衡之就算不解释,其实也不打紧,可是萧子政那宛若小动物受伤的眼神蒙在顾衡之心头挥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