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太傅可是生气了?是觉得作为区区臣子,睡到君王的塌上污了自己的清誉?”
萧子政轻飘飘道。
顾衡之还是紧闭双眼,发挥鸵鸟精神,奇怪的是,他现在不是很怕萧子政,他总觉得萧子政不会杀他。
“顾衡之,你若是再不醒”
萧子政的视线逐渐往下移。
擦,这暴君,怎么对别人的小鸟!先是阉了他那表皇叔,现在轮到他了?
现在顾衡之不得不睁眼了。
当然,就算已经被识破了,顾衡之依旧装作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幽幽转醒,好不容易才从重重叠叠的被窝里面爬了出来。
“陛下,您怎么在这儿,臣这是”顾衡之故作吃惊,环顾四周,顾盼生辉,演技十分用力。
这对于顾衡之来说并不难,他在现代的时候是批发商,做生意的,忽悠别人拿货的时候,能演得天花乱坠。
顾衡之演着演着就想要下床行礼,萧子政静静地看着顾衡之演,面无表情,就连顾衡之下床的时候都不来扶的。
被子外很凉,见萧子政没有阻拦的意思,顾衡之悻悻地把脚收了回来,又埋在了暖和的被窝里。
“萧筝。”萧子政毫无征兆地开口说道,“我阿父取的,因为父皇弹得一手好筝。”
阿父取的,因为父皇?
顾衡之一时间没有搞懂萧子政这是啥子语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