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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1 / 2)

“嗯,”凌长云应了声,又看了会儿小白蛋才转身跟着约格泽昂走了出去,“去哪儿?”

约格泽昂拉了凌长云垂落身侧的手,附耳笑了句:“谈恋爱。”

“!?”

凌长云还没反应过来,人便被带着下了楼上了飞行器。

谈恋爱。

……

“谁料同心结不成,翻就相思结。”【1】

缡楼外,一男子身着宽袖白衣,飘飘欲仙,对月感怀,手持清酒一饮而尽,于无人青林处长叹一片相思情深。

“啊——”

托伯茨换了乳白琉璃杯盏,优雅倒酒,仰头饮下。

“唉——”

托伯茨换了深红玛瑙杯盏,斯文倒酒,低头轻啄。

“哎——”

托伯茨换了浓青翡翠杯盏,豪迈倒酒,起身一转,长臂一抬一倾,潇洒地将杯中酒挥洒大地:“无人知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堪称惨叫的怒嚎自地上直冲上天,惊得群鸟四飞,竹林四摇。

凌长云被叫得一颤,下意识抬手捂住耳朵。

“你们怎么在这儿?!”托伯茨瞪着眼睛对面前这两只躲在别人身后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偷听自语情谊的真狗虫怒目而视。

——只是因为他们行迹诡异吓到他了,绝不是私藏自娱之语败毁形象之行被看了个正着!

被某只社死雄虫大声质问的真狗虫之一的凌长云:“……”

他也想问。

不是说谈恋爱吗?

这是个什么? !

想着面前曾假扮医生也可能真是医生的雄虫那日在胚育室的正经肃然,又穿插回想着刚刚的,疑似仙人感怀……相思图,凌长云面上都有些难以言喻。

他默默地转头看着旁边那位把他拐过来的军雌殿下。

“……”约格泽昂深吸了口混着鸟羽飞竹的空气,“我不是让你在这儿布置吗?”

布置?

凌长云眉梢微挑,就着环顾了一周,唯一称得上“布置”的只有正前方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的竹桌子竹凳子和酒杯子,还因为雄虫受惊翻了大半。

行酒令?

真心话大冒险?

不等凌长云看着那一团想出个所以然来,托伯茨横眉冷笑:“我都被拒绝了,你还想约会?!想得倒美!”

约格泽昂:“……”

凌长云:“……”

噢~~~

眼见着两人的神情忽然变得难以捉摸,托伯茨闭了闭眼,顺手理了理倒在地上的桌子和泼在桌子上的杯子:“我刚刚夜观天象,发现今日不宜出门约会,二位还请回吧——?!”

二位? !

布置? !

约会? !

他说完才像是从苦恋小世界中脱身出来一般,后知后觉地转头,身形僵硬地看着凌长云:“冕下?”

凌长云低咳一声,收敛了脸上神情,右手扶肩,往前走了半步:“希边得尔。”

托伯茨随手擦了擦手上沾上的酒水,扶肩,勉强扯了个笑出来:“撒伊大学胚育系托伯茨,见过冕下。”

“阁下好。”

“他不好,”眼见着托伯茨要走近,约格泽昂伸手将凌长云往后拉了拉,有意无意地半圈住凌长云,“阁下别凑那么近,他是雄雄恋。”

他说着凑到凌长云耳边低声道:“我会吃醋。”

呢喃细语并着温热气息一齐扑上来,凌长云耳根一红,伸手推着他示意站好。

最后一句说得太低,饶是托伯茨站这么近也没听清,但前一句却是清清楚楚炸在耳朵里的,他登时勃然大怒:“你放——胡说!我喜欢的是勒拉洛纳其——”

他说着就闭了嘴,一派憋屈。

约格泽昂:“哦,对,现在改为亚雌了,毕竟求而不得的才更加珍贵。”

托伯茨:“……”

凌长云:“……”

他一边看着对面人扭曲的脸色一边伸手拽了拽某只忽然嘴里放箭不停的军雌,试图堵住他的话。

不想才拽了一下便被那人反手握住,明目张胆地搂上了腰:“阁下,需要帮助吗?”

托伯茨:“……………………”

“我去你大爷!!!”

……

然而虚情假意的忙到底没帮成,在托伯茨历经了第一百八十个深呼吸将一干桌子凳子杯子搬回自己的飞行器上后,他便顶着约格泽昂幽深的视线将凌长云拉到了舱内书房。

大敞着门的书房。

托伯茨站在柜子前,伸长了手臂将放在最上层的几本封皮书拿下来递了凌长云。

书厚得一只手都有些拿不住,凌长云双手抱着接了过来:“这是?”

“新婚贺礼,”托伯茨转过身,“我与四殿下算是熟识,与冕下也是一见如故,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可以送出手的,就送几本校内刊物,以供冕下无聊时翻看取乐。”

书重得很,凌长云抱着都觉有些沉甸,他低头看了眼,道:“阁下谈笑了,贵校刊物自是经典,能得翻看实属荣幸。”

撒伊大学是曼斯勒安顶级雄虫院校,议阁成员出身皆自这里。

托伯茨笑着摇摇头:“冕下折煞我了,就是一些虫族趣事而已。”

他说着又肃然补充一句:“是给您的,不是四殿下的,还请冕下不要给他看。”

“……”凌长云哭笑不得地应了声。

“叩叩。”

约格泽昂半倚着门框懒洋洋地叩了叩门:“夜深了阁下,我送你回去。”

托伯茨翻了个白眼。

急什么。

……

银紫飞行器缓缓降落在祂临。

凌长云刚起身便被约格泽昂拽了回去。

凌长云猝不及防,堪堪伸手杵上了边上扶手,另一只手却不得不搭在军雌肩上,看着像是他将军雌拢在身前一般。

“到了,殿下,”凌长云干脆就着这个姿势道,“还没结婚呢,您这动手动脚的似乎不太合适?”

约格泽昂抬手隔着一层不薄不厚的上衫按在雄虫劲瘦的腰上,他似乎格外喜欢这样近乎想贴的动作。

“不合适吗?”约格泽昂笑了,“我们已经订了婚,订婚书明日就会送到,半月后就是正式的婚侣。”

凌长云看着他淡紫的眸子:“那也还有半个月,更何况——我们还没有谈恋爱。”

“没有吗?”约格泽昂将雄虫往下按了些,“今天不算吗?”

军雌腰带上嵌着的冰凉银石硌在了皮肤上,凌长云不禁往后抬了抬:“算吗?殿下,谁谈恋爱是大半夜跑去看别的雄虫的乐子的?”

银白的面具在灯下微微泛着一层薄光,约格泽昂抬身凑了上去,闷笑道:“阁下吃醋了?”

特制材料抵在鼻尖上有些凉,凌长云撑着离了些:“吃醋?我是在控诉。”

约格泽昂笑出了声,一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偏头蹭了蹭,刻意让面具的蝴蝶边摩挲着他颊边的温热皮肤:“控诉什么?我受理了。”

蝴蝶边磨得温润,颊边冰冰凉凉的,在这样的气氛下别有一番感受。

凌长云左手用了些力撑着,右手抬起,沿着面具边纹一路慢慢滑下,细细端详着上面的繁复暗纹。

“控诉——四殿下假借恋爱之名,算计我。”

融雪原谅我,不要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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