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习以为常的目光中怒火中烧地赶在凯尼塞伦飞行器关上的一瞬间闪了进去。
再以几乎要踏破底板的力道冲到了早已坐在编织沙发上的凯尼塞伦面前。
凯尼塞伦仰头靠在沙发上,放松着自己的肩颈,听到声音连眼皮都没撩一下:“你的飞行器是被冻结了吗贝墁阁下?”
“你少在这儿跟我扯,”贝墁显然火气还没消下去,就这么站在茶几前居高临下地瞪着面前的雄虫,“你今天什么情况?那几个军雌明摆着早有准备在这儿下套,就任由他们轻飘飘躲过去了?”
凯尼塞伦:“不是都交给议阁处置了吗?桑莱自此算是彻底被踢出军部了。”
贝墁弯腰,双手“啪”地拍在了玻璃桌上,震得桌上的精雕水晶果盘都晃了晃:“你今天看那只雄虫看傻了?那可是流火炮!这么大的事,全都留了条命不说,安城那些个军雌谁都没有被牵扯进去。”
凯尼塞伦听到“雄虫”二字便睁开了眼:“人都交给议阁了,怎么处置谁又能多话?”
贝墁冷笑:“那可不一定,今天没见着咱们那位陛下护战神可护得紧呢。”
凯尼塞伦直起身,伸手将果盘拉到了面前:“那又怎么样?握着政权的是我们。”
“那我也来气,”贝墁眸底晦暗不明,“老东西,无非是仗着虫神在他身后。”
凯尼塞伦警告了他一眼:“知道还不尊敬着点儿。”
贝墁直起身,不耐烦道:“知道了,我还不够尊敬吗?”
他看着凯尼塞伦悠悠地捻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又道:“你今天不对劲啊,问了那只雄虫半天也没个正题的,怎么?你不会——”